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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什么？”
“你的科研队伍中有内鬼啊。”
贺灵雨睁大双眼，她知道？！
难道这个人跟林芷涵也有联系？
“我言尽于此。”再多的林芷涵就不说了。
贺灵雨不管怎么问，林芷涵也不愿意说一句。
能说这句都是贺灵雨与人为善，林芷涵大发善心。
林芷涵也有自己私心的。
这人当时拿自己的命威胁封朗，那自己现在坑他一下不算什么吧？
虽然不能直接说是谁，但她知道贺灵雨会查得到的，心里不由得暗爽，原来坑别人一把这么爽。
贺灵雨离开的时候，林芷涵正喝到最后一口，“真的很甜，很好喝，谢谢啦。”
顿了顿，贺灵雨没有回头，对着执法队点了点头，“给她个痛快，结束后跟封朗埋在一起……”
“是。”执法队员虽然很疑惑，但还是应了下来。
出去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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